这趟飞回来小聚的时候再详谈了。
去程一切顺利。
回来的时候,她给雷霄明沏了一泡茶,半开玩笑地递给他:“今天应该没弄错吧?是茶不是咖啡。
”
他含笑看她:“你不是说常喝黑咖啡也不好,我就改喝茶了。
听说你在学茶道?”
“之前有一个妹妹住我那里,她在日本长大,家里开和果子店的,茶道也懂,我就跟她学了一点皮毛。
现在反正没什么事,工作之余想学点东西,就报了个班,才刚开始上课。
”
他目光渐深:“这样挺好的,生活安排充实一点,你也开心一点。
”
“嗯。
”
他什么都明白,所以她的承诺和拒绝他都可以不要,隔着适当的距离守护她、关心她就好。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他可以等,等她慢慢忘了过去那些伤痛,重新打开心门。
飞机进入下降的过程,梁知璇在广播中提醒乘客坐回原位系好安全带,客舱服务也要停止了。
忽然听到经济舱后排传来喧哗,她赶紧起身过去看,迎面就见一个男人从过道冲到了头等舱,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径直撞上她,将她撞倒在地。
她咬牙撑起身,拦住了那人冲向驾驶舱的路。
“安全员……”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那人见冲击驾驶舱无望,索性抽出座位口袋里的一张报纸,点着了火扔向头等舱的一个空位。
客舱里顿时满是纤维燃烧的焦糊味,一百多号旅客也沸腾起来,焦灼、惊恐在万米高空发酵、膨胀……
…
穆峥莫名地有些心神不宁。
也许是医院病房里这种单调的白和消毒水气味总是给他不好的回忆,现在就连站在久违的父亲面前,他都没听进去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旁边的穆嵘胳膊肘碰了碰他,他才回过神,听到穆坤问:“……这脚又是怎么伤了,一瘸一拐的?”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