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见宋鹤眠左边的额头,肿了个大包,脸颊也有道很浅的划痕,虽然没出血但看着心里不太舒服,他看向身旁的医生:“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医生凑近检查一番:“倒没有很大碍的地方,可以冰敷观察看看,如果不放心就去医院。
”他又帮宋鹤眠检查四肢:“好在穿着衣服,其他位置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
“哎,不用不用。
”宋鹤眠对医院已经快ptsd了,抗拒道:“我冰敷,我要烧烤。
”
傅晏修眉头拧着:“不去看我不放心。
”
“真没事,我现在都肚子饿了。
”宋鹤眠知道傅晏修对他身体的紧张程度,这男人是真的有种恨不得把伤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即视感:“要是我不舒服肯定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憋着的人吗?”
傅晏修半信半疑,但心想那确实也是。
这家伙说不疼那就是不疼,喊疼了那肯定就是真的疼,他的宝贝不是娇气的人,几乎没听过他乱哼哼唧唧,所以他也只是怕这家伙为了安慰他憋着不说。
在医生简单处理后,最后还是没去医院,选择再观察观察。
‘噼里啪啦’
篝火在小溪旁的沙堆柴火上燃了起来,炭火也燃起星火,将上面裹满孜然与辣椒面的烤肉烤得油滋滋的。
“来小眠,这个先给你。
”
“来小眠,烤肠给你。
”
“这个牛排先给小眠。
”
“这块肉也先给小眠。
”
宋鹤眠额头围着条冰袋,正接受着大家的疯狂投喂,捧着碗埋头酷酷吃,他是真的饿了,要不是刚才突然断片,肯定早就吃上了。
“那么饿吗?”
傅晏修见他吃得那么开心,也看饿了,抽了张湿巾给他擦擦嘴。
宋鹤眠拿过傅晏修手上的湿巾:“你吃吧,我自己擦。
”
傅晏修手一顿,就看着他。
宋鹤眠似乎察觉到傅晏修的情绪变化,捧着碗,往旁一瞄,见傅晏修的眼神似乎有些伤心,仿佛在问他为什么不让他擦嘴巴。
他默默把湿巾塞回傅晏修手里,把嘴巴凑过去,撅起来:“擦嘴巴。
”
傅晏修被他逗笑,垂眸轻笑出声,捏上他鼻子:“你啊。
”
“傅总,要不你带小眠去庙里拜一拜吧。
”安妮把烤好的鱿鱼剪成小块,放到碟子里,推到宋鹤眠面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间接性倒霉蛋体质,想起他刚来市场部那时候,还是打卡高峰期,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坐着一台电梯,然后偏偏还出故障了。
”
“我们公司头一回电梯故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