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环境中不适,掌心潮湿,紧握手电筒:“宋鹤眠!”
这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后总是受伤,不是磕到头就是撞到手,好不容易才养好的身体,才回来上班没多久又发生这样的事。
不会是又碰到什么撞到哪里晕过去不知道了吧,现在天有些凉了,万一再晚一些发现着凉感冒了怎么办?
越想心脏跳得越急促,对黑暗的焦虑和恐惧跟精神紧张让他处于崩溃边缘。
他不能停下来,至少得找到宋鹤眠。
“宋鹤眠!!”
一贯冷静自持的男人声音沙哑,几近歇斯底里回荡在林间。
‘哒’的一声。
傅晏修脚步停下,他微愣,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头顶,伸手摸了一下。
是一枚戒指。
他像是感觉到什么。
“……哎哟……”
一声痛哀呻/吟突然在头顶微弱的响起,发着颤,听起来好可怜。
傅晏修表情僵了几秒,像是难以置信,他猛地抬起头,举起手电筒,将光线落到树上。
只见在参天大树上,看见宋鹤眠被尼龙网挂在了粗壮的树干上,缩成一团,惨兮兮的。
“……哎呀,脚卡住了,真服了啊……”
这一瞬间,心跳骤然放缓了下来。
宋鹤眠醒来后,额头觉得有些疼,然后就感觉到下面有光,艰难地低下头,但太黑了他看不清下面是谁:“诶,救命啊,我被挂住了。
”
傅晏修握着戒指的手逐渐收紧,那颗悬着的心瞬间收起,绷紧的神经也随之松开,仿佛劫后余生。
“是我。
”
“啊?”宋鹤眠听到傅晏修的声音,挣扎地动了动:“老公啊,救命啊,我脚被卡在网里,头好痛啊。
”
傅晏修听见宋鹤眠说头疼,表情骤然变了,他厉声喊来营地的急救队:“在这边!!”
“小眠,你先别乱动,应该是捕鸟网,我让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