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
“曾经是。
”傅承钧说:“现在不是了。
”
“傅总,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护士推着车走到傅晏修身旁,示意他把手伸出来。
动作利落快速给大手骨节红肿处喷上消肿药,再抹上活血化淤药,最后将整个手掌与骨节用绷带缠起来。
傅晏修对手上的伤口已经没什么感觉,一心只在宋鹤眠身上:“那麻药过了他会感觉比较疼吗?”
“会有一些,因为牵引器有重量,需要通过持续拉力维持对位,效果跟石膏固定相比可以动态调整对位。
”医生指着床边的负重器:“负重他体重的七分之一重量。
”
“这个得戴多久啊?”
“看他的恢复情况,如果恢复得好是可以提前摘的,也会比之前石膏固定恢复得好一些。
”
宋父宋母赶紧询问医生需要怎么护理,看着都心疼死了。
陆野也跟在一旁听,看着那根钢针眉头也是紧皱,心想这段时间还是不跟宋鹤眠吵架了,决定让一让他,这家伙也太惨了,然后再掏出手机,赶紧给下单盲盒。
傅晏修视线停在雪白胳膊上的固定器,针孔处留有淤青,钢针贯穿处非常明显,也无法想象看着电钻穿过骨头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压力。
明明这段时间他那么用心照顾,什么都不让宋鹤眠碰,就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
傅老师,虽然有你帮我拆盲盒,但我还是更享受自己拆盲盒的快乐。
傅晏修不动声色调整呼吸,他用缠着绷带的手轻推眼镜框,微敛眉,带出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承钧,警察那边怎么处理?”
“按流程在走了,所有证据都交由交警部门,事故责任认定对方全责。
对方已经二十四岁,达到刑事责任年龄且存在故意撞击行为,涉嫌故意伤害和危险驾驶,也已经报案处理。
”傅承钧想到张局提醒的:“大哥,那小子是外籍。
”
“爷爷知道了吗?”傅晏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