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钧:“牛肉鲜蔬卷也是你的。
”
陆野咳了声:“嗯。
”
宋鹤眠仰头:“那我呢。
”
“剩下都是你的。
”傅承钧说。
宋鹤眠露出甚是满意的微笑,朝他竖起大拇指。
陆野把鸡肉法棍三明治打开递给宋鹤眠,再帮他把饮料插上吸管:“跟领导请个假吧,等会去检查一下。
”
宋鹤眠接过三明治,先啃了口,再看向傅承钧:“领导批不?”
傅承钧失笑:“我是那种不批的人吗?明天补给你的周组长。
”
“又是半个工伤。
”宋鹤眠喝了口自己那杯,喝到是牛奶,‘咦’了声,他伸手想去拿陆野的:“我喝一下你的。
”
陆野盖住自己那杯:“这杯是没有加糖非常冰非常苦的冷萃我是不会跟你换的。
”
被看透想交换的小眠同学:“……”
“宋鹤眠,你也别提工伤。
”傅承钧额角突突:“不然你家那个又得找我。
”
“那我这个本来就属于工伤范畴,我上班途中哦,而且我没迟哦,非主要责任人,理应赔偿。
”宋鹤眠认真说。
傅承钧:“你对工伤保险条例背得倒是熟。
”
宋鹤眠:“谢谢夸奖。
”
此时站在身旁的青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再看向旁边其乐融融的三人:“…………”
“你兄长还没来吗?”
遮阳伞下,傅承钧拿着自己那杯冷萃咖啡,另只手插着西服口袋,站姿松弛的抿了口咖啡,语气寻常那般看向青年笑问。
他脸上挂着笑,眸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若是跟猜测那样,这家伙,跟那老家伙,回来只有被爷爷打断腿的这条路。
竟然还有脸敢回国?
还有个那么大的孩子?
傅承钧的余光扫了眼红色法拉利车牌号,外地车牌号?租的车吧。
青年表情略有些僵硬,却还是挺着那股韧劲:“你等着吧,我爸过来了。
”
“你爸是谁。
”傅承钧神情淡漠,看向青年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这位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所有事情都有程序可走,法律也不是你爸制定的吧,如果是那我无话可说,你自便,我报警。
”
“等等”青年终于卸下刚才那一身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