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张开,看着糊在掌心里的东西,眨了眨眼。
突然有点庆幸还有蕾丝挡着,不然肯定冲着他脸来了。
傅晏修见宋鹤眠这幅模样,伸出手,抚上对方后颈濡湿的碎发,弯下腰倾身靠近,近距离凝视着他:“今天竟然那么快就让我出来了。
”
宋鹤眠喜欢听他这么说话,嘴角已经压不下了,他睫毛轻颤,小声笑道:“是吧,我是可塑之才啊。
”
“手脏了。
”傅晏修握上这只粘着粘稠的手。
十指紧扣,将粘稠握在彼此的掌心中,松开时,似乎还有轻微的胶质拉丝感。
宋鹤眠没动,耳尖腾起的热气几乎能把自己给蒸融了。
很好,主导感被瞬间调换了。
“刚才答应我的还记得吗?”傅晏修鼻尖蹭上发红的耳朵,轻笑问:“这次不能憋着,得出声的,可以吗宝宝。
”
“……这个东西,不说你说想出声就能出声的。
”宋鹤眠耳朵被蹭得痒,想躲。
谁知一阵失重感袭来,后背已经陷入柔软的大床,目光径直撞入了傅晏修的眼神中。
“那等会不要捂嘴巴。
”
落地窗外的无边泳池泛着细碎银波,将月光揉碎了洒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
……
终于,傅晏修听到宋鹤眠哭了。
在呼吸戛然而止几秒钟后,怀里的人瞬间崩溃,甚至是嚎啕大哭那种,一边哭一边蜷缩着抽。
“……都说别让我出声……”宋鹤眠侧躺着,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呜咽出声,夹着枕头的腿肚还在颤栗,还停不下来。
他不该相信傅晏修会停下来的,会让喊停动作越快。
已经不是脑袋一片空白的程度,而是他压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感受,直至被冲击至灭顶吞没感知觉,这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翻白眼了。
这是他们在一起快半个月来玩得最久的一次,也是傅晏修最疯的一次。
人夫直接装也不装了,爬着要离开都能被抓住脚踝给拽回来。
“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
”傅晏修连人带被抱着在哄。
他没想到宋鹤眠的反应会那么大,本以为这家伙只是不敢喊出声,但他想多了。
是因为真的太敏感,声音一绷不住,身体直接跟着绷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