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低沉却并不餍足的叹息响起。
“宋鹤眠。
”
“你这家伙……”
“怎么能睡得着呢?”
傅晏修并没有抽离,直接将人从沙发上面对面抱了起来。
宋鹤眠刹那间睁开了眼睛,双眸从失焦距到逐渐迷蒙,呼吸一滞,‘呜’了两声,眼眶红红:“……你干嘛?”
他几乎是慢了半拍,而后才有强烈的感觉,哽咽出声,而后将脑袋埋进傅晏修的肩颈里哭了出声。
“……怎么还在里面啊。
”
因为体//位的改变,站立的感觉尤为强烈。
傅晏修抱着怀中几乎浑身被汗浸湿的人,脸颊被他湿透的头发乱蹭着,听到宋鹤眠在哭,心里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这家伙太会撒娇了,刚才还乖得不行,进去也顶多是哼哼唧唧两句,没哭没闹。
现在一哭弄得他像个畜生似的。
“那我出来?”
“……”
傅晏修没听到宋鹤眠的回答,腾出只手给他抹了把脸,拂开他额前的发丝,露出那张白净潮红的脸,见他闭着眼枕在肩膀上,又开始要睡觉,这副乖巧的模样似乎激起了某种恶劣因子。
他抱着人往楼梯上走。
每一下,都能到底的。
“……呜呜……”
趴在肩膀上的宋鹤眠睁开了眼,眼皮泛红,他感觉整个人又晕又热又痛,伸出手想抱傅晏修又抱不住:“……等一下,好颠,不上楼梯……抱不住。
”
傅晏修侧过脸吻上宋鹤眠的眼角,温声哄道:“那我走慢点。
”
实际上,走慢点更折磨人。
等走回二楼主卧时,宋鹤眠还没被放下来,在已经经历了两次剧烈的痉挛发颤,浑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