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仿佛有什么从心头跟着抽离。
有点不舍得。
“宋鹤眠。
”
“……嗯?”宋鹤眠眼神迷蒙,循着声音,然后扬起头笑弯双眸:“诶!”
傅晏修看着他这样,喉结滚动:“为什么吻我?”
“我哪有!”宋鹤眠一脸无辜:“我没啊。
”
傅晏修:“……”明明就有好吗,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那我是谁?”
“修罗~呗。
”宋鹤眠伸出手,拍拍傅晏修的脸颊:“是我最害怕的政治老师,班主任。
”
傅晏修:“。
”倒是知道他是谁。
可明明他都已经刻意不提从前的事,就怕印象不好。
事实证明,他在宋鹤眠过去的印象里确实是不好。
所以现在他前进一步,还是往后退一步都必须深思熟虑。
已经是处心积虑了。
“……我就知道你让我当政治课代表没好心。
”
“你就是故意喊我上台去背书。
”
“每次默写都喊我。
”
“你肯定不喜欢成绩差的。
”
“觉得我蠢。
”
“明知道我是最后一名还喊我上去选座位。
”
“你根本不知道我那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
傅晏修还是没动,因为宋鹤眠的身体和脑袋蹭了上来,臂弯里,对方微醺的呢喃与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颈侧,像六月梅雨般潮湿黏稠,最后这句话将他钉死在这里。
“你肯定也不知道我哭过多少次。
”
哔
恰好,车后方有一辆车正准备通过,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
“帅哥,挪一下你的劳斯莱斯吧,我怕碰着你车赔不起啊。
”
傅晏修这才从被宋鹤眠讨厌的悲伤中抽离,他面无表情站起身,扶着车门,看向一旁车探出头来的司机:“好的,稍等。
”
“诶好咧!”
傅晏修弯下腰,重新把安全带给宋鹤眠系上,谁知又被他亲了一口。
“嘿嘿~”宋鹤眠又笑了。
傅晏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