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剃须,她就百无聊赖靠在更衣室岛台边等待。
为了不留下任何痕迹,所有的行为都在床和沙发以外的地点进行,更衣间岛台边、更衣间镜子前、洗手台前都试过,这些的地点要求技巧,她还不太适应。
最好的地点是浴室里。
一切潮湿甜腻的黏液都顺着水流被冲走,不留下任何痕迹。
三天过后,郁小麦开学了。
大二上学期,课业更加繁重。
开学第一天,她忙了个脚不沾地,那一晚,她勉强撑着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郁景明没有打扰。
第二天,郁良平陈英兰夫妇自西郊山上搬回大院老宅。
按照习惯,这一住,大概要到明年初夏。
当晚,郁小麦放学回家。
刚进入门廊,就听到敞开的门内传来一串陈英兰的笑声。
她换了鞋走进去,开朗地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终于搬回来啦。
”
“小麦,”陈英兰从沙发上扭身看过来,笑着道,“大学生,快来,马上要开饭了。
”
她对面的沙发上,郁景明叠腿坐在那儿翻书。
郁小麦礼貌地跟伯父打了招呼,又乖乖地叫了声,“哥哥,你今天下班好早。
”
像任何一个乖巧懂事的妹妹,笑容甜美,举止得体。
郁景明抬眸看她一眼,“嗯,洗个手就下来吃饭吧。
”
不苟言笑但是温和体贴的兄长。
郁小麦把肩上的抱卸下来,说,“伯母,我去放个包洗个手。
”
“去吧孩子。
”
陈英兰笑眯眯。
她一边和郁良平聊着,一边不经意地朝楼梯口扫了一眼。
郁小麦边走边低着头摁手机屏幕,大概是在跟朋友发消息。
过片刻。
郁景明放下手里的书,抬腕看表,然后对母亲说,“我上楼打个工作电话。
”
“哦你去。
”
郁景明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