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条一条青筋盘踞,因发力而暴起。
哥哥与妹妹毫无障碍地相贴。
一切都跟生日当晚的梦境重叠。
梦里是那样混乱,潮.湿.滑.腻,氧气稀薄。
郁小麦呼吸都凝固住了,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逃,真离开了几寸,又贪恋地挪回去。
郁景明吻着她耳侧,享受着她的磨蹭。
所有泡泡被冲掉。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
被窝里。
他再度压下来吻住她,吻一寸一寸往下。
再往下。
郁小麦惊喘一息,伸脚踹他的肩膀,被他腾出只手摁住膝盖内侧,压向一边。
数万米高空中。
飞机航线一路向西,追赶着逐渐西沉的太阳。
这场日落如此漫长,足足好几个小时,都能从舷窗里看到那大片的橘黄色的暮色。
哥哥吻住她,含住吸.吮,舔.舐顶.弄,把她吃得湿淋淋的。
像细雨靡靡的春日里,一场难醒的梦。
过好久。
郁小麦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喘得像连绵起伏的山脉。
郁景明终于稍稍停下,重新覆上来,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爱不爱哥哥?”
她早已乖到极致,立刻回答,“爱哥哥……”
“乖,哥哥也爱你。
”
哥哥说爱她。
郁小麦忍不住抓他的背,咬他的肩,紧紧地拥抱他。
不知过了多久,那漫长的日落终于完全湮灭在地平线以下。
云层之下,是汹涌而又平静的大海。
一如还在吻着她颈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