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舒服俩字,只能低低嗯了声。
他又问,从落地纽约那一晚到现在,见的这两次面,这四五个吻中,最喜欢哪一个?
她说都喜欢。
“撒谎,”郁景明漫不经心拆穿她,“……不是说第一次太凶了不喜欢吗?”
“……喜欢的。
”
她细若蚊吟地说。
“是吗,”他不置可否,不与她缠斗是否是真的喜欢,转而淡淡地问,“……那么,现在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感觉?”
郁小麦稍闭眼,新鲜的回忆瞬间涌入。
他吻得好深好激烈,让她双腿都在打颤,呼吸急促,像是在哭。
电话里静了几秒钟。
“……什么感觉?”郁景明低声说,“告诉我。
”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热……”
深夜的韩餐馆,周围熙熙攘攘人声鼎沸,而她,正在隐秘地发汗,身体涌起一阵一阵的热.潮。
大概是这一声语调太奇怪,对面的商从京蓦地抬头看她,狐疑地,“……你怎么了?不舒服?”
郁小麦一瞬间非常慌乱无措。
电话里郁景明不疾不徐发出指令,“现在告诉他,你要去洗手间。
”
“……我要上厕所……”
她说着站起身。
“你不是刚去过吗?”
商从京更不理解。
郁小麦没顾得上理会,挤过过道里找座位的人群,去到洗手间,关上隔间门。
“哥哥。
”她对电话里说,“我来到隔间了。
”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你。
”
郁景明在继续发出指令。
她打开视频。
对面是漆黑的,屏幕上只有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