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却依旧纵容接纳的感觉。
内心被近一周都没有过的安心踏实感充盈,郁小麦又大胆起来,仰脸对着他,在虚空中上下牙齿一碰,做出咬的样子来,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大卸八块,一块一块吃掉。
”
郁景明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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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考试周,郁小麦忙了个底儿朝天。
乐队的小伙伴知道她马上要出国度假,发来消息说,想在她出国前再演一场,也是今夏的第一场和最后一场。
不对外开放,只邀请朋友和同学们来听。
红十字会的志愿者也发来消息,给她同步了做手术的小姑娘的最新康复进展,她心甚慰,又转了五万块过去。
这五万块是郁知微转给她,要她为度假添置新衣用的。
这几天太忙,都没有见到方亦秋,倒是商从京,莫名其妙地对她态度好了很多。
甚至怼他他也不还嘴了。
郁小麦觉得奇怪,这人是突然转性儿了?
她坐在更衣间地毯上,咬着棒棒糖坐在衣服堆旁边,打字回复商从京:
「你良心大发现啦?最近心眼儿宽了不少呀。
」
「商从京:懒得跟你计较」
她放下手机,把敞开着的行李箱从更衣间拖到起居室,又把想要带的几本书和一些零碎的,例如颈枕、头戴式耳机、眼罩,和几个立牌玩偶都堆在敞开着的行李箱旁边。
起居室地毯正中央堆了小山一样高的一堆物品。
百无聊赖地抬手看看指甲。
不得了,美甲边缘好像刮花了,应该是刚刚拖行李箱的时候弄的。
得重新补一下。
之前买过一堆美甲用品,但是她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更衣间翻找一通,没找到。
觉得有点累了,干脆洗了个澡,换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