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颇无奈,“……你自己觉得公平吗?”
“当然公平啦,我们的惩罚都有‘并且’,而且,你早就有我的课程表,我要一份你的日程表也是礼尚往来,再说了,”她走近几步,仰脸,“你比我大八岁诶,你还要跟我一模一样吗?我是妹妹,你是哥哥,你得包容我让着我满足我。
”
郁景明只是低眼看着她,没有马上回答。
他的眼神深刻而专注,表面浮着的是兴味和宠溺,里面更深的,她看不懂。
但每每被他这样看着,她都会突然没由来的开始紧张。
好像整个人被绑缚住了似的。
她怕他不答应,补上一句警告,“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跟伯母告状,反正她跟我说了,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可以随时打她电话跟她说,她会回来收拾你的。
”
“你不会告状的,”他说,“你最讲义气。
”
郁小麦反应了一下:好像被夸了。
她有点得意,又不敢放松警惕,“你要是打定主意当个坏大人,那我就彻底当个不讲义气的坏小孩。
”她一叠声问,“答应我?”
“……嗯。
”
得到应允,她立刻伸手,掌心向上,“日程表。
”
郁景明再次觉得好笑,从西装内袋拿出手机,搁到她掌心,“备忘录里。
”
她回到沙发上,跪趴在那里,把自己的手机和他的手机并排放在面前,这个操作一下,那个操作一下。
把文件传到自己手机里忽然又觉得不对,万一他修改了日程并且没有主动讲呢?
思及此,她干脆把他的日程表改成了共享模式。
郁景明本来站在一旁,等待着,看了她一会儿,不知为何,别开了眼。
-
当晚。
心情大好的郁小麦趴在床上,将那份日程表翻来覆去研究了个透彻。
起先还好好的,巡视到周末安排时,不期然看到了时方仪的名字。
不是时方仪,是:
「方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