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她依葫芦画瓢怼回去,“你哪里有哥哥的样子?”
两人又斗了几句,末了,商从京懒洋洋靠回懒人沙发上,拿过游戏机,重新开始打游戏。
方亦秋全程没抬头。
中午,关姨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两个朋友留下吃饭。
敏阿姨从前院花园采了几束月季,拿到楼上卧室给郁小麦插瓶。
饭桌上,商从京还在执着地要一个哥哥的称呼,郁小麦不理他,他转而去逗方亦秋。
“秋秋最好了,叫声哥哥听听。
”
方亦秋别开脸。
商从京锲而不舍地探头追过去,“秋秋,叫声哥哥,待会儿哥哥给你买礼物。
”
方亦秋更深地别过脸。
商从京拇指食指捏住她两边脸颊,把她的脸扭过来。
两张脸距离一下很近,方亦秋蓦地屏了呼吸,清丽的脸蛋儿莫名泛了红。
“……”
商从京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松开了手。
方亦秋忙低下头扒了几口饭。
郁小麦在走神。
手托腮,望着前院花园里耀眼的日光。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郁景明哥哥的?
是初见的那天晚上。
深夜,见她蹦跶进门厅,郁景明抬腕看表,十足沉冷的架势,问,“现在几点了?”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直到郁景明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说话。
”
她脚尖在地毯上蹭了蹭,一改下午敏阿姨为他们做介绍时称呼的“表哥”,小小声细若蚊蚋地叫了声,“哥哥。
”
有那么三两秒,郁景明没出声。
她抓住机会,仰头,很委屈很害怕的样子,一双清透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弱弱地可怜兮兮地,“哥哥,对不起,我知道回来得太晚了,只不过是给朋友过生日,不好离开得太早。
”
郁景明并未全信,但那晚也并没有过多为难,只是叮嘱她,以后去酒吧要跟家人报备。
她点头答应得爽快。
第二天郁景明派人稍一查问,便知晓她是在撒谎:并没有朋友过生日这一说,她纯粹是去蹦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