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对不起,我不吃甜食。
”
时方仪一口气松散下来,手臂软垂,“哦,对,”她笑说,“你一直在健身。
”
吃完饭,郁景明去结账,顺便给她打包了一盒茉莉花茶酥。
时方仪接过。
他总是如此,待人接物温和而沉静,不至于过分冷淡,点到为止的周到体面,让人挑不出错。
但他面前好似有无形的壁,让人进不去。
送她回家。
车上,他接到了郁小麦的电话。
戴上耳机接通,“哥哥,”郁小麦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没回呀?”
“路上了。
”
他说。
“要多久哦?”
“半个小时。
”
这么久。
郁小麦已经等不及了,她要现在立刻马上听到他的夸奖。
她叽叽喳喳把这一天的课、老师划的重点有多么烦人,以及后来她如何如何按照他教的样子理了一遍,发现一切豁然开朗等等,事无巨细讲了一通。
末了,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是不是又乖又厉害?”
“嗯,”郁景明轻笑一息,“又乖又厉害。
”
“耶噫!”
郁小麦欢呼一声,趴倒在书房沙发上,又叫了一声,“哥哥。
”
“嗯?”
他声线低磁,总绕着些宠溺的意味在里头,这时候隔着话筒传过来,更让人被蛊惑。
郁小麦不由屏了息,手胡乱地揉着小黑猫琪琪的脑袋,好想说一句:哥哥我今天好想你。
她本能地把话咽回去,改换了题面,低声问,“哥哥……你今天有没有想到过我?”
“……当然有。
”
她没想到会得到肯定的答案,而且还加了“当然”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