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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裴雁来把我按到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才让我从意/乱/情/迷中短暂跳脱。
“孙汀洲……”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但他的名字莫名其妙脱口而出。
这显然惹恼了裴雁来。
我忙侧过头,讨好地和他接了个吻。
“……你说他恶心。
”我解释。
裴雁来笑得冷淡,有些不耐:“是,他是裴崇的情人,但他在我床上/自/喂。
送身份证那天。
卧室的监控拍到了,我觉得脏,很恶心。
”
“在你床上……?”我止不住地喘息,脑子一片混乱,只抓取到部分重要信息:“我只知道他和你表过白。
那天在餐厅的卫生间,他还和我强调你不喜欢男人。
”
我很快意识到,“他故意的?他想整我。
”
裴雁来没做回应,只是垂眼,然后在我颈侧落了个吻。
“我知道了。
”
他埋首亲吻的那刻,我的脑子瞬间过了电。
我当孙子当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得意忘形得半寸进万丈。
“所以你喜欢我,对吗?”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被碾碎,终于把话问出口。
“……”
裴雁来没有说话,但我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结结实实被落下一刀。
我咬牙切齿痛骂出声:“我草。
”
“嗯。
”他轻声回应。
“……裴雁来。
”我或许天生变/态,明明吃痛,却在颤抖。
“嗯,我在。
”
“……你他妈不是膈应同性恋吗?”
裴雁来笑了下。
“你…?”他在我耳边低语着行凶,把手按在我的腰腹:“今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