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谢弈有点遗憾,嘴里含着煎饼果子嘀嘀咕咕,八卦群骨干成员跑路,组织就地解散,可惜,可惜。
我觉得好笑,抬肘时一时不察打翻了杯子。
所幸只有浅浅一杯低的水,没有损失什么,只是手背上的创可贴不防水,顿时洇湿成深褐色。
谢弈从抽屉里扒拉来两盒没拆封的创可贴,手一扬,扔过来:“你嫂子给我备着的,我自己没用过,便宜你个小倒霉蛋了。
赶紧换换,小心伤口发炎。
”
小米闻声也凑过来,递上毛线织的小包,针脚粗糙,颜色喜庆,我猜是他妈妈或姐姐亲手做的。
一尺大小,但五脏俱全,双氧水棉签医用纱布要什么有什么。
“林哥,这个……嗯……这个给你。
你的伤口沾水了,还是消一下毒比较好。
”
我猝不及防被塞了满怀。
李笑笑此刻一般路过,又顺手往我桌上扔了两盒蛋白棒。
巧克力味儿的。
“傻什么呢?”她周末烫了头发,发尾到肩,笑起来像世纪末的港星:“我们小山宝贝儿这是受宠若惊了还是怎么啊?”
我张张嘴,半天没蹦出一个字儿。
比起辞职的何为思,我深知自己才是八卦和舆论的中心。
其实从早上进鼎润大门开始,四处投来打量的目光就没消停过。
探究的居多,看笑话的也有。
没交情的人怎么看我,厌恶也好,好奇也罢,说实话我并不在意。
但对谢弈他们……我承认我心存顾忌。
谢弈哈一声笑出来:“小山,什么年代了?做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讲究眼界开阔与时俱进,性向歧视要不得,何…那种已经属于心理障碍了。
我刚毕业那会儿接触的一个当事人和他情况比较像,就因为不小心被同性恋工友蹭了一下肩膀,就把人抡到颅内出血,这类人一般都伴暴力倾向,但也不好说是不是过去有类似的阴影。
嗨……总之,他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
小米当捧哏:“对!对!没错!”
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