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顾维耳边。
船上还有其他人,白鸽声音压得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
“可别再跟中午一样,抹油都能抹in了。
”
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顾维在白鸽大腿里子那块皮肤上抹防晒油时,手指故意放轻了力道,慢慢打着圈,指甲还从里到外刮了几道,撩得白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肌肉瞬间绷紧。
白鸽嘶了口气:“你就骚吧。
”
顾维声音也很小:“还不是你勾的。
”
有人往这边走,白鸽坐直身体,把裤腿往下一放,余光却一直瞄着顾维看起来正正经经云淡风轻的脸。
等那人走了,顾维才偏头看白鸽,白鸽一直等着这个机会呢,两个人视线一对上,白鸽就说:“突然想起来了,husband用中文怎么说,是丈夫,还是老公啊?你想听我喊什么,嗯?老公?”
顾维被他那一声叫得心脏直麻,麻到打颤,但是在船上又无处发泄。
白鸽撩完就跑,正好鱼竿也在动,他站起来就往后拖拽鱼线。
对于撩骚这件事,顾维甘拜下风,忍着一口气,在白鸽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白鸽钓上来不少鱼,晚上让酒店餐厅给他们加工,两个人吃了顿全鱼宴。
白鸽吃多了,顾维带着他出去散步消食,走过白沙滩就是礁石海岸。
晚上光线暗,白鸽撒了欢儿,不小心在礁石上绊了一下,顾维眼疾手快捞住白鸽才没让他摔倒,但是白鸽脚扭了一下。
顾维给白鸽检查了一下,好在没崴到骨头,就是脚筋抻到了,顾维拖着白鸽脚踝给他揉了半天。
顾维要背着他回去,白鸽正好不想走了,趴到顾维背上,胳膊用力搂着顾维脖子,两条腿夹着顾维腰。
酒店看着近,走起来就远了,白鸽没一会儿就要下来,晃晃腿说:“我沉不沉,让我下来自己走吧,脚没事儿。
”
“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