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仨都不能喝。
”
“白总说笑了,”客户还要坚持,“我听说你们那边的人都能喝,今天我们舍命陪君子。
”
“不用舍命也能陪,”白鸽语气很诚恳,“我们不是跟陈总客气,大老远的,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诚意多少跟喝酒多少没关系,陈总也是爽快人,咱不整那虚的,再说是真不能喝,特殊情况。
”
“真不能喝啊?”客户生怕白鸽是客气,不确定又问了一遍。
白鸽没说自己做了个大手术不能喝酒,在这种场合上说了,干什么说什么都放不开,还可能把人给吓着,后面两天还得谈合作呢,双方都畏畏缩缩的,生意也谈不痛快。
白鸽在心里努力搜刮着拒酒的正当借口,突然想到老林之前酒局上常用的一个很管用,他直接拿来套用在自己身上:“医生说了,是真不能喝,我正在备孕呢。
”
白鸽话一说出来,林晓琳跟赵光霁对视一眼,俩人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想到经常去公司接白总下班的那位,心里想,你们俩谁生啊?
客户听完哈哈笑了:“怪不得呢,白总既然在备孕,我就不硬让了,之前我备孕的时候,我老婆也不让我喝。
”
“嗯呢,可不嘛,”白鸽笑得像是找到了知己,“我跟陈总一样,我老婆也不让我喝,看得老严了。
”
白鸽吃过饭,回房间刚洗完澡他“老婆”就打来了视频。
白鸽握着手机走来走去,镜头很晃,一会儿晃到湿漉漉的脖颈,一会儿晃到睡袍领口大敞的胸口,镜头晃得顾维眼睛发愣。
顾维隔着屏幕,摸着白鸽下巴问他:“吃过饭了?”
“刚吃完,这边的菜挺好吃,下次咱俩来玩儿的时候也来吃。
”
“下个月有假期,到时候陪你出去玩儿,天气怎么样?热不热,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