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像是往下掉冰碴儿,他还越靠越近,最后单腿跪在床上,一把抽走了他手上夹的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没有出差,撒谎说自己出差。
”
“现在彻底不回家了,抽烟,喝酒。
”
“在这里偷偷用玩具,还喊着我的名字玩儿?”
白鸽这回清醒了,撑着胳膊往后退:“顾维……你怎么进来的?”
顾维说:“我有钥匙。
”
白鸽问:“谁给你的钥匙?”
顾维说:“你以前给我的钥匙。
”
白鸽想了想,他好像确实给过顾维钥匙,他所有房子的钥匙,包括车钥匙,都给过顾维。
白鸽还夹着玩具呢,抬手就挥他:“你来干什么,你走,你赶紧走。
”
顾维听白鸽又撵他走,火气往上蹭蹭窜:“刚刚是谁一直在喊我名字,现在又让我走?”
顾维说着,直接抽走了白鸽的玩具,那一下白鸽脚指头都在哆嗦。
“我不要你,顾维,你走……”白鸽继续撵他。
顾维掏出兜里的胶布,白鸽认出来了,就是他在阳台上那个黑色袋子里看见的胶布。
“你想干什么?滚开……”白鸽抬腿去踹顾维,但被顾维一把摁住了脚踝,白鸽踹不动了。
顾维撕开胶布,直接粘在了白鸽嘴上,这次不用听白鸽说不好听的话了。
“现在只点头,或者摇头。
”顾维看看白鸽底下,又举着手里湿淋淋的玩具问他:“要我,还是要这个死物?点头是我,摇头是这个死物。
”
白鸽快速摇了摇头,他一摇完头,顾维托着玩具底座一送。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顾维了解白鸽所有的敏感跟每一块皮肤每一根神经的反应,他直击要害。
在白鸽快了,顾维又立刻抽走玩具,他跪在白鸽腿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