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死在手术台上。
”
“可是不做手术一定会死,顾维那边怎么说?”
“我想着过两天。
”
“过什么两天过两天,”秀儿说着转身就要走,“我现在就去找他去。
”
“秀儿,秀儿……”白鸽赶紧拉住她,“马上就过年了,谁家大过年的在脑袋上开刀啊,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万一我再挺不过去,年都过不成,我俩的事儿,我自己跟他说。
”
秀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鼻音又重了:“白鸽,你不能死。
”
白鸽笑着答应她:“行,我知道了,我自己身体我知道,我不着急过年投胎。
”
“呸呸呸,”秀儿偏头呸了好几口,“大过年的别说丧气话。
”
“就是,大过年的,不说那些,过完年我就去住院。
”
秀儿把带来的东西一一给白鸽收拾好,该放冰箱放冰箱,收拾完四处看看,确定没什么要弄的了,她也知道顾维有洁癖,没再乱动别的东西,叹了口气说:“过年了,我这边很多车祸的急诊手术,年三十得值班,姥姥没了,今年过年你去我家过,小雅还说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
“今年过年我去顾维家过,已经跟他爸妈说好了,前几天给小雅买了东西,正好你拿回去。
”白鸽把给小雅买的东西找出来,递给秀儿。
“你别一个人待着,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
秀儿东嘱咐一句西嘱咐一句,白鸽脑子里又冒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声音,眼前有虚影在晃,他没听见秀儿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在旁边一直嗯嗯地点头,后来秀儿被医院电话叫走半天了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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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维有急诊没回来,直接住在医院里,第二天早上白鸽就接到姚秋文电话,让他收拾收拾东西,去家里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