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解脱。
”
白鸽慢慢叹了口气:“你可真无情,睡都睡了这么多年。
”
顾维没吭声,白鸽又问:“顾维,你的身体非我不行,那你心里呢?”
顾维冷笑:“身体上的瘾都解不了,还想着心里的?”
他说完,把白鸽带到水龙头下面,直接打开水阀,热水淋下来,白鸽身上的衣服很快浇透。
“好好洗洗。
”
白鸽戴的领巾被扔了,他身上穿的衣服也被顾维扒了扔进垃圾桶,裤腿还挂在垃圾桶边。
“操,顾维你想干什么?”
“好好给你洗洗,”顾维拿了沐浴露,挤了满满一手心全都抹在白鸽身上,“说,哪里被客户碰过?”
顾维给白鸽洗澡的动作很粗暴,从头到脚连脚趾缝都没放过,光沐浴露就打了五六遍。
白鸽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沐浴露,剩下的小半瓶沐浴露直接用到了底,水冲下去的泡沫水踩上去打滑,白鸽好几次要摔,胳膊撑着旁边的瓷砖墙,抓着顾维才站稳。
“他碰你哪里了?说……”
看顾维的反应,不说只会更遭罪,白鸽抬了抬胳膊:“手背,桌子底下他用脚蹭了蹭我小腿,没了没了……”
白鸽手背跟小腿成了重点部位,又被顾维拉着洗了好几遍,到最后皮都快被搓掉了才罢休。
洗干净白鸽,顾维也没放过白鸽,头发长了反而更方便抓,他把水淋淋的人一翻就摁到墙上。
那次顾维很狠,白鸽发了次烧,顾维消停了半个多月。
后来白鸽跟顾维住在一起久了,中间也平静过一两年,一天晚上顶多两回,有时候一次,要是都忙,很长一段时间就单纯躺在床上睡觉,一人占一边,背靠背,谁都不打扰谁。
那两年床上是平静的,生活里也是平静的。
那是白鸽记忆里少有的一段和平时光,他们俩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激情过后的生活进入了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平淡期。
可是平淡跟和平,对很多正常伴侣来说,会难捱也会痒,却是白鸽最向往也是他最难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