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曹烨嘀咕道。
吃饭的时候梁思喆问起小小白走时的情况,曹烨没细说,他想还好梁思喆不在北京,否则亲眼目睹小小白离世,这一幕对陪伴了它这么久的梁思喆来说实在有些残忍。
“它走得挺平静的,”曹烨咽下一口粥,想了想说,“有种解脱感吧,毕竟这半个月都病得很痛苦。
”
“也好。
”梁思喆垂眼道。
曹烨拿着汤匙,又喝了两口粥,有点食不知味。
五年前决裂,也是梁思喆生日那晚,他慌不择言地说两个男人在一起就像两条狗一样恶心。
这话应该给梁思喆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吧,否则他不会记了那么久。
“我那时说话不过脑子,”曹烨拿着汤匙搅着碗里的粥,“你把那话忘了吧。
”
梁思喆抬眼看他。
“就是那句,”曹烨含糊道,“你知道的。
”
“好。
”梁思喆没多问,只应了一声。
屋里只剩下汤匙与碗沿时不时碰撞出的细碎的声响,余下所有声音都被窗外的雨声盖住。
曹烨一口一口地喝着粥,他觉得梁思喆坐在对面,目光一直落在他脸上。
醉酒后的梁思喆眼神总会有些不同,就好像他几年前打了制片人的那一晚,他们坐在茵四街的木长椅上,梁思喆也是这样很深地,长久地看着他,说曹烨,我怎么见着你那么高兴啊。
那会儿曹烨觉得心烦,现在才知道,让他心烦的不是梁思喆,是他见着梁思喆也高兴,他是为忍不住高兴的自己而心烦。
洗漱的时候曹烨忍不住想一会儿他和梁思喆该怎么睡。
梁思喆住一室一厅的套间,要么两人都睡床,要么一人去睡沙发。
都是成年人,刚刚又接了吻,睡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曹烨把杯子放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框周围还是有些红。
刚刚太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