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点了点头。
直到陆时走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喝了醒酒汤他确实清醒了不少,此时他脑海里的记忆已经逐渐清晰起来,有些事情也逐渐记了起来。
他记得......自己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连学校也没去上,最后......好像是老师去酒吧找到的自己?
想到这儿他抖了一下,他......他是不是还捏着老师的脸跟老师说不喜欢这样的?
他是不是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逼迫着让老师笑一个?
他是不是还说老师太凶了来着?
......
完了!江肆敢肯定自己完了!
本来自己身上就犯着事儿老师还没有原谅自己,结果自己又犯了家规,跑去酒吧,还一连就待了两天,甚至老师来找自己的时候还对老师说那样的话......
他看着被陆时关上的门,老师......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不会是这是自己最后一顿饭,吃完这顿饭又要赶自己走吧?
想到这里,江肆冷汗都下来了。
他哪里敢在床上躺着休息啊,要是一会儿老师进来发现自己犯了错还不知悔改躺在床上休息的话肯定又会生气的。
他想了想,最后缓缓站起身,走到了角落里,对着墙角跪下,开始反思。
刚刚跪下,又觉得有些不对,他站起身来,把家居服的裤腿挽了上去,挽到膝盖以上,然后这才缓缓跪了下去。
没了布料的阻隔,膝盖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地板,寒意顺着膝盖直接钻进了心中,他打了一个寒颤。
但是心里好受了一点,这样,老师看见应该会消气一点吧?
99跪趴着自己去拿鞭子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
江肆只觉得膝盖针扎一样的疼痛,他这两天在酒吧里光喝酒了,一口饭都没吃,好不容易回来又跪了这么久,身体必然吃不消,但他死命地掐住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自己的掌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姿势,姿势不能变形。
等到陆时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就就是江肆挽起裤腿露出膝盖跪在角落里摇摇欲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