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赵念姝被绑着，她眼中的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化为实质，可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又有几分担忧和纠结交织其中。
赵月兰则望向车窗外，神色复杂，病痛和对女儿的痛心让她眉头紧锁。
车子缓缓驶向夜少霆的别墅，别墅外的花园依旧美丽如画，但在赵月兰母女看来，却像是通往审判之地的道路。
车停稳后，赵月兰艰难地下了车，又转身去拉赵念姝。
赵念姝坐在车内，身子往后缩：“我不进去，我不要见到他们。
”
赵月兰眼神一厉：“事到如今，由不得你。
”说着，她用力将赵念姝拽出了车。
两人走到别墅门口，赵月兰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夜少霆的管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赵月兰强颜欢笑：“劳烦通报一声，我们来向少霆少爷和少夫人道歉。
”
管家冷哼一声，转身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夜少霆和云笙出现在客厅门口。
夜少霆眼神冰冷，看向赵念姝的目光中满是厌恶，而云笙则神色平静，只是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赵月兰拉着赵念姝走进客厅，赵念姝身上穿着睡衣，头发蓬松着，没有洗漱，屁股暗沉，看起来十分憔悴。
刚刚进门的时候，赵月兰为了女儿的面子，已经把她身上的绳索解绑了。
“念姝，快跪下，跟少霆他们夫妇俩道歉。
”赵月兰厉声责令女儿下跪。
赵念姝却梗着脖子，双腿笔直地站立着，说什么也不肯向他们下跪，反而嘴角还牵起一抹嘲讽的笑。
“妈，我都说了我没错，我才不要跟他们道歉。
”
“赵念姝，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做错了事，还有理了！”赵月兰气愤地冲赵念姝吼了一声。
随后，她抬起脚，直接在赵念姝的膝盖后边，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踹，赵念姝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母亲居然为了让她道歉对她动手。
屈辱感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夜少霆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一皱，眼中的厌恶并未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