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渝丢掉手机,从衣柜里拎出白T蓝裙,想了想,换了一套,翻出抽屉里的钥匙,换鞋出门。
温斯择家的钥匙她有,只是很少去用。
打开门时,客厅桌上安静地躺着几盒药,浴室方向隐约传来淅沥水声。
桑渝轻声关门,拿起药盒来看,是外婆用的。
她拿上药,轻声推开外婆卧室的门,屋里窗帘半拉着,半室明亮,外婆躺在床上,闷咳几声,睁开眼。
“酒酒过来了。
”
桑渝应声进门,接了一杯水进来,又给外婆量了体温,服药后拉好窗帘,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最近夏季流感盛行,外婆这几年身体不算好,在街角开了一家制衣店,每日接触的客人多,很快中招。
发热两天后褪下,现在还有些咳嗽。
桑渝关上门出来时,温斯择正从浴室出来。
他垂着脖颈,随意擦了两下头发将毛巾搭到阳台衣架,头发仍湿漉漉的,发梢几滴水坠落到宽大的白色T恤上,洇成几个深色圆点。
宽大的T恤衬得他骨骼修长清瘦,黑色运动裤宽宽松松,裹住一双长腿。
温斯择将外出那套蓝T白色短裤投入洗衣机,熟练地开机设置后走过来拉开冰箱。
冷冻层里一个白色透明袋子,里面花花绿绿的几支冰棍儿。
他刚刚进门时一身热汗急着去冲澡,袋子就这样囫囤塞了进去。
温斯择拎出袋子,撑开,“要吃哪种?”
桑渝好奇探头,伸手扒拉了几下,拿起一支葡萄口味冰工厂,稍作迟疑后又放下,收回的手心小心贴着小腹,抬眼看他,“今天不吃。
”
温斯择垂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开始抽高,身高也渐渐拉开,桑渝头顶只到他下巴处。
她很少穿黑色裙子,此时,白色学院风圆领衬衫外一件jk黑色背带裙,衬得整个人又乖又小,不如往常精神。
“感冒了?”
桑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