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往外走,他就没皮没脸地跟在身后。
跟了半天,等她停下转身,他用手别着她的腰,另一手捏在她浴巾塞进去的地方,“好好说,省得再洗一回澡。
”
向思迁带着怒气瞪他,“没有,没别人,只跟你睡过,满意了吧!”
“真的?”
向思迁气恼:“除了你都睡过,去大街上转一圈都能碰见百八十个跟我睡过的男人,满意了?”
“哦,那看来是只跟我睡了。
”
他到底有什么病。
“所以哥哥是谁。
”
“什么哥哥?”
“就......”他忽然沉默了,“你有表哥吗?”
“我有神经病。
”
“哦,那你昨天......”他眼睛一眯,“没什么,公司有什么熟悉的人比你大吗?”
向思迁怀疑他中邪了,“你。
”
“除了我。
”
“只认识你这一个老头子,别的除了工作对接话都没说过,满意了?”
“嗯,满意了。
”虽然还是没回答他哥哥是谁。
“那麻烦你注意一点影响,齐先生。
”
“......?”齐失既愣了一会儿才接上话,“求我操的时候叫主人,屁股抬起来成先生了?”
向思迁给他指了一下表,“现在是光天化日。
”
“我耍流氓还要看一下几点钟?”
“你还知道你是流氓,不容易。
”
向思迁挣脱他,走向另一间屋子换衣服。
换好出来,发现他还窝在沙发上看手机,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随意到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就差没对着她说一句别客气。
向思迁直接无视他,把他当作空气,坐到门前换鞋。
刚穿上一只,被面前的人影罩住,“今天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