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回荡着他的声音,真好。
哪来的久病成良医,遇他这种人,华佗在世都难治。
将蛊一点一滴植进骨髓,即便讲着不动听的话,也只会想,他能坐在目光所及之处,真好。
她飘着飘着,下意识说:“齐失既,我好疼啊。
”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他单膝半跪到她面前,将曾经伤过的那只脚托到手心上,轻轻地揉。
既怕碎了,又怕化了。
他多聪明啊,她没说哪儿疼,他却抢先默认是脚腕。
能说他不贴心么?
爱也恨也罢了。
难不爱,也难不恨。
很神奇?我也以为这里会有一次歇斯底里的谈话?把话摆上台面一一解答?但我写到这里发现她并不想说
揉脚腕?我本来想表达他这个人总在不经意间用温柔给人希望?写出来发现又多了一层意思
这两个人之间的一些东西也许真的没办法用语言、解释之类的明示吧o.0但绝对并非她软弱包子
有些不是写不清?是真的只能意会?掰碎了太通俗?感情又多朦胧?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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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7章叫我的名字小
他的温度就停在那块骨头上,从凸起到凹陷,因握枪生出的茧。
怎么能在他身上妄想一次平凡。
没有刨根问底的必要性。
如果需要一场普通的恋爱,就去找一个普通的人。
而不是追着一个璀璨的人问,你为什么要发光,不可以为了我暗淡吗?
清醒一点,当初你也是被那一点光吸引而来。
如果他是芸芸众生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如果他是被云彩常年遮挡的蔚蓝,如果他只是一片随时会下雨的阴天。
还爱他吗。
看都看不见。
何必到现在才装作高风亮节,从而忽略起初错误的出发点。
以为无所图就问心无愧有坦荡可言,倘若愧对呢?
是在极度需要安全感的情况下才一次次为温柔沦陷,是总在需要时被给予了渴望的关怀,然后美化,沉沦,不可自拔。
反应过来后,讨巧遮掩成:爱都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