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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替他开门的那一刻起,领地的主导者似乎就换了人。
“不,等一下……啊!”
齐失既没想等她说完,也不想听她的意见。
维斯确实足够了解他,当下就验证这一点。
因为他确实不是询问的态度,而是通知的态度,被很好地传递出来了。
剩下的声音被探进来的滚烫堵回,向思迁一时难以接受,庞然大物真的进来了,蜿蜒在上面的青筋都感受得明显。
也是在突破的一瞬间,眼罩没挡住及时的泪,两行聚到下巴中点的尖。
“怎么了?按你的理论,你不是早在车上就做好这一层心理准备。
或者更早,跟我走的那一刻。
”
哦,原来车上是她。
不过也不太重要。
具体到是谁,齐失既并不关心,现在只需要发泄,用力顶就好。
不愉悦,当然也有点,但是不用过多关心从何而来,所有宠物死去时他都不愉悦,将她算在其中也无妨。
人类感情很复杂,觉得麻烦时不必思索,融进夜里就好。
“嗯啊……可是……哈……”
可是想跟做是两回事。
她的确做过十足的心理准备,为了不露破绽在那一刻也尽力用情欲伪装出完全配合,真的到了才察觉其实奉献并没准备好,也难怪她的隐藏丝毫不奏效。
“不行……呜……出去……嗯……”
齐失既很好奇,是谁他妈跟他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Puppy真的野了些,连他都认不住出来,浑身都在抗拒,包括甬道,根本无法动弹,快夹死在里面。
只有缩,没有放,脚尖都绷得直,点在地面,因凉叮了一下,颤栗来得突然,膝盖也一秒夹紧他的腰。
他朝维斯皱眉。
维斯真的有点忍无可忍,青筋都爆起,“Morbi,别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
而且也没人会来救你。
”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就坐在她面前了,谎言说多了就混入每一句语言。
语言也有记忆。
“哈……不行,真的不行……嗯……求你了……”
怎么能低声下气地求别人呢?他明说过他比天高,愚蠢的小狗居然能轻信还有比天更能笼罩的存在,是真的足够傻。
原本齐失既的性器就不爽,现在情绪也变得不爽,两指捏住她的腰,使劲一掐,松开就见青的力道,她愣是将声音咽回去了。
但自主反应很多时候不受控,甬道有一瞬的松懈,被他抓住,又往更深处顶,一发入魂到G点,水涌了一汪。
可也就那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