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里听得出是外国人。
向思迁无心多看他外貌,也懒得回答,从袋子里拿了一个给他,然后就走了。
结果他又再次跟上来,不说话,等她又回头,从西装口巾袋掏了支玫瑰花,“法国人很在意谢礼。
”
向思迁没接,提起手里的塑料袋,示意他扔进去就行。
管什么外国友人的印象,谁来管她的心情。
“Rivest.”他指着自己说,“维斯,可以省略这样叫。
”
“我根本不在意你叫什么。
”虽然她这次看清了长相,眼睛清澈,身型挺拔,打扮也符合她对法国人的刻板印象,精致。
他讲了一个名字,拗口,向思迁没听懂,转身要走了,他又讲:“这里叫……齐?”
成功将她脚步定住了。
每一个与这名字有关联的人都能耽误她两分钟。
“咖啡?茶?”他笑着说,“我很多了解他。
”
“可是冰淇淋要化了。
”
“法国人对美人耐心。
”
十几分钟后,维斯惊讶于她居然连衣服也没换件体面的,就真的只是放了个冰淇淋,而且还反客为主地问他:“咖啡还是茶?”
“都可以。
”
“咖啡吧,附近就有店。
”
“可以。
”
坐到店里,她很体面地给他点了一杯价格表上最贵的咖啡,但是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付钱。
最后他付了,她还客气地讲“谢谢”。
维斯觉得她真的是蛮可爱的,怪不得齐会与女人建立一段相对持久的关系。
咖啡不好喝,就口感与味道而言,过于简单,他喝了一口就没再碰,叉起手注视着向思迁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她点了热的。
“我的职业是慈善家。
”
“这算职业?”她是在认真好奇。
实在不觉得能养家糊口。
“也许?”本来维斯挺自信的,结果有被她质疑到。
“法国人很少金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