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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齐失既那种人,会选择什么方式离开?
像每次的清晨一样,不留痕迹。
还是像挂断的电话一样,戛然而止。
聪明人大概不会提前打招呼,而是会用另一件事替代自己带来的存在感。
就像……现在,用工作把她填满,腾不出时间细细琢磨。
不会让任何人逃过建立在金钱之上的关系,或送与或给予。
该想明白他多狡猾,就算不要也会强行用相等的份量作为打发,以事物划界线。
她心脏忽然疼了一下,即便早有预料他种种表象都意味着会随时离开,依然安慰自己是想太多了。
可是又站在什么位置上难过?
甚至不能从理论上找出一种明确的关系来定义他们之间,回忆起来也不过只是躲进了角落里的一段日子,自以为逃离世俗,实际还是有回归的一天。
只是进去了就不想走出来,应了他那些把人分析到透彻的想法。
她接了杯水,试图把混乱的思绪压下去。
才拿起杯子,隐约听见外面的一阵动静,以为是他回来了,快步走出去开门,连戒心都忘记。
漆黑里是个陌生男人的身影。
看得不清,隐隐觉得目光对上了,心脏疼得更加剧烈。
忽然的危险靠近,向思迁立刻关门,可男人力气太大,一手就轻松把她拉上的门掰开。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她试图用叫喊的方式吓住对方,却反而助长了气焰,男人顺着敞开的门一把拽着她手腕往外拖。
原本她还在挣扎,但是当男人的手伸进薄薄的睡衣以后,她的四肢瞬间就变得僵硬了。
脸被墙壁抵得生疼,粗砺手指在她皮肤上乱摸,探到胸上,使劲地捏了一下她探出来的乳尖,“骚货。
”
“求求你了……放过我……”
“听说你挺好操的。
”男人贴近她耳朵,另一手别在她两腿间,“水真他妈多,还没干你就湿了。
”
“你是谁。
”
她好不容易从本能反应里挣脱,可男人只用一手就轻松将她的两只手腕别在一起,按到墙上:“有人出钱找人强奸你。
”
脑子里闪过无数条自救方法,真到这时候,却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试了总比不试强:“我,我家有套,我带你进去拿,好吗?不然……能通过精液抓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