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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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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余的水没过烟头将它熄灭,“忽然不想抽了。

    ” 当时没人发现关心的开端,一根烟而已。

     没多久烟头就彻底熄灭,烟雾也消在空气中。

     齐失既渐渐意识到,在这个夜半的时间该由他多些照顾她才对,现在不是回忆的最佳时刻,于是随便调了别的频道。

     “我想看。

    ”她说。

     “嗯?” “我想看你喜欢的。

    ”也喜欢他喜欢的,也喜欢他。

     即便看起来,这份感情略显廉价。

     如果不开口才珍贵,那她宁愿不说了,安静陪他看一会儿电视就好。

     背后结实的胸膛又向她靠近,挨得极近,稍微一转头嘴唇就能贴住他皮肤的距离。

     好像天不会继续变黑了,这一刻就成为永远了。

     被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

    假如她正像只猫一样,他的存在就是一个编织成的小窝。

     也许不算最舒适,岌岌可危,但高一点的地方总是对猫有吸引力。

     他的声音就近在耳边,不是呢喃胜似呢喃:“女人讲法语,是哪里的人,直到死去也不知道。

    ” 他甚至不愿叫她一声Unemère(母亲),也不愿意盯着红唇的开合,反正不会从那里听见自己的名字,包括皮包骨的憔悴到最后一刻,她呼唤的也只有她唯一深爱的老公。

     齐失既一直认为那是最恶心的称呼。

     有多爱她,也没有,他这个人就是比较淡薄,淡薄到自然法则中的所有关系都不屑一顾,爱也不是行走世上的必需品。

     只不过记得清楚,当给了他一把枪的人和无数个年轻女人行走在庄园里,从没叫过他名字的人也只会装聋作哑,坐在他旁边讲着一些乏味的经典爱情故事,那本法文书就是她最喜欢的《茶花女》。

     八岁的男孩当然会觉得无聊,不过庄园里没有电视,好似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就能迫使他走上轨迹中的既定道路。

     长成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多情还是无情。

     所以,如果说女人沾染上毒品,拿着针头一次一次往血管里注射时能逃过男人的眼睛,齐失既不相信。

     一切都是默许,倘若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注射一根,也没关系,反正情妇的肚子里还有无数个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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