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就能将他惹怒。
这时候,害怕又压过了期待。
并不是害怕别的什么,而是大脑飞速转着,思索怎么听话地表演才能不让他生气,才能让代表着他的亲密性器进入身体。
向思迁跪了一阵,然后想要趴下的一刻,腰间被力带过。
不用再思考何种姿势了,他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是把脸埋在沙发里,双乳压在他的腿上被挤压,高高撅起屁股,肆意地展露出私密部位。
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穴口,紧接着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掌,由高处落下,带了阵风扇打。
“啊!”她立即溢出一声尖叫,腰塌下,又急急忙忙地抬起。
她想,还想,再次体验手指的轮廓,手掌的纹路,骨节的凹凸。
然而他听见了这内心想法似的,或是从她的动作里感觉出来,迟迟不落下一掌,空出来的手从喉头带起她的脖子仰,“贱不贱,自己讲。
”
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掌握在他手里,这种刺激是无法形容的,像是只要他想,轻轻松松就可以掐死她。
那种生命被掌控的支配,都快大于疼痛的刺激了。
因为再没有比生命更重的东西了,可是连这一点,也轻易就被扼住了。
那时心底都油然而生一种屈服。
想卑微地盘旋在绝对力量的脚下,知道那高耸的身形能遮挡住一切,需要臣服于他,满心满意地依靠。
这种满足感简直凌驾于羞辱,所以被简单牵动:“啊,Daddy,狗狗贱,呜呜,还想被打,嗯......”
请求也得到了满足,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她身子跟着一缩,水流涌出股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嗯,因为......因为,哈......狗狗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