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辞的口中的“哥”,应该只有梁西臣。
她忽地反应过来,那个记忆末尾的身影,是梁西臣。
天哪。
这是什么梦。
这对有钱有权的兄妹俩,正给她下针呢。
时宁内心感慨,她长这么大,也没这么金贵过。
哎。
可惜了,她只扎了一只手。
眼眶莫名发热,她不知不觉地睁开了眼。
暖黄的光线中,原该高高在上的俩人,小心地一点点挑开输液贴。
梁云辞先弄完,小心地收了收。
她的手保养得很好,指甲长长的,轻轻放在床边,美丽又高贵。
时宁心想。
要是梁云辞是她妈妈就好了。
这么想着,她又心生羞愧,因为她妈妈是破坏梁云辞婚姻的人。
“好了。
”男人声音低醇沉稳,“你来拔针。
”
“我?”
“嗯,先拿一张新止血贴来。
”
“哦,好。
”
时宁觉得这两人好有意思,拔个针而已,梁西臣还把最有仪式感的一步留给梁云辞。
她静静地看着,梁云辞小心捏住了针尾,梁西臣提醒她:“动作要快。
”
他话音一落,梁云辞手起针出,然后他盖上了止血贴。
俩人配合默契,大功告成。
时宁明显看到梁云辞嘴角上扬,颇有两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