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怵。
仿佛此时只要他一点头,对方就会连着他一起带走。
沈庭璋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
”
李晚晚这才满意,“那就好。
”
话落,不再管他,自顾自带着沈湘宁走远。
……
沈湘宁被一杯水泼醒。
睁开眼,面前是个宽大的屋子,四处摆满了木头架子,堆放着各种药材与瓶子。
而她被捆在一把椅子上,眼前是满面兴奋的李晚晚。
“终于醒了。
”
“你这是做什么?”
沈湘宁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目光落回她身上,“你想杀人不成?”
“杀你?”
李晚晚眉梢轻挑,很快便摇头,“那太便宜你了。
”
“好不容易才来了个新的人,我还想留着你,多替我试几种毒呢。
”
说话间语气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上回他们送来的那个老头,才三四日,服了七八种药便断气了……没用的很。
”
“不过他是个瘫痪,也在所难免。
”
“你身体健全,又尚且年轻,应该能撑的比他更久吧?”
“所以,沈庭璋口中一直说的那个,医术高强的府医,真的是你?”
沈湘宁紧盯着她,面上似有些惊疑不定。
“是又怎么样?”李晚晚轻哼。
“你以为,李家那两个老东西,为何会对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