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并非故意要为难你。
”
他缓缓道,“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即便要违约,你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吧?”
陈掌柜嗫嚅片刻,却只是摇头。
“……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
却不只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安公子还是请回吧。
”
陈掌柜不愿再与他纠缠,再度开口赶人。
“就当是可怜可怜我。
”
“我这做的都是小本生意,更不提还有一家子要养,实在经不起折腾……”
话语间,隐有惧色。
安择卿眉头皱的更紧,自知在对方口中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放弃离开。
两人刚折返回安家,尚未等说些什么,便又有小厮来报。
“公子!不好了!”
“刚才传来消息,咱们今早离开晋州的商队被劫了!”
安择卿惊的站起身,“现在情况如何了?可有什么伤亡?”
“押送的工人和镖师都受了些伤……有几个伤的很重。
”小厮气喘吁吁地解释。
“还有咱们的货物,全都被洗劫一空,半点不剩了!”
安择卿面上同样凝重,却又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没有人身故就好……”
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可知是什么人?”他接着问。
“听回来的人说,是劫道的山匪。
”小厮回答,心中却有困惑。
“可小人记得,那条商路附近,应当没什么匪徒流寇。
”
“更有甚者,这几日路过那么商队,就只有咱们被劫了。
”
显而易见的针对。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