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也是靠着干娘与哥哥过活,若真放了你自己一人,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你!”安奕廷一噎,恼怒涌上心头。
沈湘宁却半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补充。
“再者……”
“如今在迫害安家的人,是你吧?”
日日不知节制地挥霍也就罢了,还拱手把产业让给旁人……
已是名副其实的败家子了。
“那是我家的东西!我想如何就如何,还轮得着你来说三道四?!”
安奕廷仿佛被踩中了尾巴,一时更怒。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沈湘宁困惑似的问他。
“是因为被我说出了事实,所以恼羞成怒么?”
她语气淡淡,却每一句都戳在对方的痛处上。
几乎要将安奕廷肺管子都气炸了。
“住口!”
他转过头来怒喝,“你信不信我”
“怎么?你还想对我一个女子动手?”
沈湘宁平静地抬头望他。
后者再度咬紧了牙关,紧握的拳头咯吱作响,心中不断对自己说着。
再如何生气,对一个女子动粗的确也不好……
更何况,那还是大哥与娘在意的人,若真动了,谁知这女的回去会如何编排他!
“我再忍你一回!”
“你若敢再说三道四一句,别怪我不客气!”
沈湘宁轻嗤,并未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却也没再多言。
还未到宴会上……
把人气走了可就不好了。
一刻钟后,马车终于到了郊外的庄园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来,安奕廷没敢违背自家大哥的话,只能臭着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