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雕虫小技罢了。
”
沈湘宁缓慢摇头,倒也不见心虚,“不能与神医相比。
”
“这就过谦了……”陆传义呵呵笑了两声。
“取一套银针来,我先给她施针一次试试吧。
”
谢珩颔首,转身便让人去办了。
陆传义的针法与沈湘宁相差不远,却似乎更为精湛一些,手法也更为老练。
施针过后,妇人困倦睡下,众人自房间里退了出来。
“往常施针是多久一回?”
陆传义转头问。
“七八日。
”
“日后便也维持这个时间便好……至于药方面,还需慢慢研究。
”
“那就有劳陆大夫先在此住下了。
”谢珩自无意见,只道。
他争打算叫人重新去安排个厢房让陆传义住下,便有侍卫前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把人叫了出去。
原处只剩两人。
陆传义像是终于逮到了机会般,扭头去看沈湘宁,“小姑娘……你在医术上天赋着实不差,可有兴趣拜我为师?”
“我可以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你。
”
“多谢好意,不过不必了。
”
沈湘宁甚至并未怎么考虑,便直接摇头。
这老头阴险的很,上辈子拜他为师,为了学成一身医术,不知被他坑害过多少次,又被下过多少毒。
这辈子好不容易与人撇清关系,说什么她也不会重蹈覆辙。
“为什么?”
大约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利索,陆传义微诧。
他还觉得,这小丫头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声与本事……
一定不会回绝才是。
“我的医术你也清楚,若能跟我学成了,你便是下一个神医!”
他满脸认真,循循善诱道,“这天下不知有多少人踏破门槛,求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