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回来至今,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求自保!”
“难不成,旁人的阴谋诡计都使到脸上了,我还要不为所动,任人宰割么?”
“你只看得见旁人被驱逐,被赶走……又可曾想过,我自回府以来,被陷害过多少回?”
“又有几次,险些连命都丢了?”
沈庭璋张了张口,一时哑口无言。
“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沈湘宁眸底流露出几分嘲弄。
“对我,也从未尽过兄长的责任……”
“既如此,你又有何颜面责怪我?”
“我不是……”
沈庭璋低声开口想解释什么。
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湘宁也没心情听他说下去,直接越过人走了。
独留沈庭璋站在原处,面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
转眼便到了安择卿生辰的前一日。
安夫人特意让人传信来请了她,一道出城去给安择卿求个平安符。
“那小子如今也没什么缺的,除了给他缝两件新衣裳,我实在想不到再给他送些什么好……”
“便想着,来城外的佛寺求个平安符,只求能保佑他,从今往后都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
安夫人笑得慈和,转眼去看沈湘宁。
“贸然把你叫出来,没打扰到你吧?”
“怎么会?”
沈湘宁轻轻摇头,“我也没什么事。
”
她轻轻搀扶着人进了佛堂。
安夫人对这些颇为信奉,自行上前去,随着僧人认真礼佛。
沈湘宁便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