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着沈湘宁动手,将十多根银针都扎入了安夫人的穴位中。
安夫人原本疼痛不已的神色,也缓和了些许。
施针后停留了大约有半刻钟,沈湘宁才又将银针一一取出,重新放回那布包里。
旋即低头去看面前的妇人。
“夫人现在感觉如何?可有好受些?”
“已经好多了。
”
安夫人自行感受了一下,才又愣愣点头。
“不知这位姑娘是……”
“她是我生意上的好友。
”不等她开口,安择卿便主动解释。
“听闻您头疾发作,特意过来帮忙看看。
”
说着,又扭头去看沈湘宁,“方才,真是多谢你了……”
人家一番好心,亏他还觉得对方是在乱来,满心着急地想出手去拦
险些坏了要事。
想起方才的情形,安择卿都觉得有些窘迫。
沈湘宁轻轻摇头,“并非什么大事。
”
“……先前不曾想到,姑娘竟然还会医术。
”
安择卿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诧异,还有探究。
“还如此了得。
”
沈夫人的顽疾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日。
发作时间不定,病因也不明,只是每每发作起来,便会让人疼痛难忍。
他找了许多大夫来看,都未能根治,只能靠着缓解的方子撑下去……
此次带着安夫人来京,目的之一便是在京中找到能治此病的大夫!
“了得谈不上,只是从前也治过相似的病症,有过几分经验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