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遭人听着，于心不忍起来，都忍不住责怪。
“这也太没良心了……”
“就是！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么？”
这掌柜越说越激动，嚎的近乎整条街都能听见，哪里能看出半分虚弱的模样？
沈湘宁嗤笑出声，“我瞧着你这副中气十足的模样，哪里像是时日无多？”
“我、我”
掌柜的一时语塞。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干脆也不说了，捂着胸口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又开始哀叫。
叫唤的同时，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甚至有汗珠冒出。
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这模样，让人不信他没病都难。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周遭的声音越发大了。
“都这样了，你还说他像没事……”
“姑娘，你也是为人子女，也有自己的爹娘……怎能对长辈狠心至此啊？”
“就是，就是！”
沈湘宁听得满是好笑。
不过就是年岁大了些，算哪门子长辈？
“我瞧着他像是快不行了，你还是赶紧赔了银子给人家，然后送他去医馆吧！”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即刻又引起一阵附和。
一片谩骂声引来了不少注目，不远处的酒楼雅间，也有人不经意间瞥下去
即便对方还戴着面纱，只隐约能瞧见熟悉的身形。
但他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那是沈湘宁。
谢珩微顿，眼眸半眯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
“你认识她？”
他面前坐着一位白衣公子，顺着往下瞧了瞧，颇有兴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