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李氏更为尴尬,接着补充,“您若还有什么旁的要求,也尽可以提……”
“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骆大夫这才扭头看她一眼。
“但,最后一剂药的诊金,要这个数。
”
他比了个手势。
李氏大惊,“五千两?!”
骆大夫不满她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冷嗤道,“夫人若舍不得给,就另请高明吧。
”
“正好我打算离开京都,去别的地方云游了……”
“别!”李氏连忙阻拦,“五千两就五千两。
”
“您先随我回府去……”
骆大夫全然不吃她这一套,“何时看到了诊金,我自会随你去。
”
“哦,不对,夫人还得抓紧些。
不然,过了今日,我便不在京都了。
”
李氏一听更加慌乱,匆匆回府去寻到沈承良,同他说了诊金一事。
“即便是时疫,应当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吧?”
沈承良听完,满脸怀疑。
李氏不敢说这中间的弯绕,只低声道:“如今,京中能治时疫的仅有他一人……”
“多要些诊金,倒也正常。
”
沈承良犹豫起来,“我今日下朝回来,听闻宫中太医院已经在研究时疫的解方了。
”
“倒不如,再等两日……或许还能少花些银子。
”
“庭璋如今的状况一日比一日严重,哪儿撑得住那么久啊!”李氏却不情愿。
“老爷,庭璋可是您的亲儿子啊!您可不能为了几千两银子,就罔顾他的性命!”
“行了!”
沈承良有些窘迫,仿佛被戳破了心事一般。
他皱着眉喝了一句,“我何曾说过不给?”
“这样吧……再等个两日,若太医院还是没给出解方,便去找那大夫商量商量。
”
五千两他是断然舍不得一次给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