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吧。
”
“那可不行。
”
沈湘宁摇头,停顿片刻,又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赚更多银子的机会。
”
“什、什么?”中年人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现在回去住下,明日,再给二公子开个方子,好生给他治病。
”
沈湘宁淡淡道,“只要能把他治好,别说一百两诊金,即便再翻个几十倍,也不在话下。
”
她相信,为了沈庭璋,沈承良会舍得出这笔银子的。
“可、可我不会医术……”
若非时机不对,他都想问问,眼前女子是不是疯了?
沈湘宁一笑,“我说你会,你就会。
”
“……我可以不同意吗?”中年人心下有些惊恐。
总觉得,继续留下的话,只怕有钱没命花的可能更大一些。
沈湘宁颔首,“若你想直接去官府的话。
”
“……”
翌日一早。
中年人拿着昨晚新得的方子,给沈庭璋开了药。
喝完药不到半日,连着高烧了四五日的沈庭璋便退了热。
“骆大夫,您当真是神医啊!这次,我儿的病多亏您了!”
李氏把人引到前厅去喝茶,高兴得不行。
“老夫学医多年,深谙各种疑难杂症……区区时疫,自是不在话下。
”骆大夫一捋胡子,得意道。
“只是……我儿现在虽退了烧,那浑身乏力的症状却不见好转。
”
李氏连连点头奉承,又小心问,“不知,这要过多久才能好?”
沈庭璋先前病的太重,连带着沈婉昨日也开始发热……
不看到一双儿女彻底痊愈,她实在无法安心。
“稍后我再开两副新的药,给公子小姐喝下去,不出七日便能痊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