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时疫,上辈子也有过。
那时她才通医术,跟着某个老头子研究了一个多月,试尽了无数药材……
才得出正确的方子。
哪怕已经隔世,如今回想起来,她都还清晰记得那股自舌尖蔓延至胃里的苦涩。
回到沈府,沈湘宁将山匪们的供词仔细收了起来。
“小姐,咱们如今都有证据了,为何不直接告发她?”
青桃看着她把供词锁进柜子里,有些困惑。
山匪们招了供,那乳母也已经抓到了……
已然是证据确凿。
沈湘宁轻轻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
只要沈婉身上还有与将军府的婚事,沈承良便舍不得把她怎么样。
她要等。
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亲眼看着她万劫不复!
……
三日一到,沈湘宁将要查的事和时疫的解方一并写下来,塞入信封,着人送去了望鹤楼。
有侍卫取了信,转而带到京都的某处宅邸,呈递给谢珩。
谢珩已经高烧了两日。
看完了信中内容,不假思索地递回去,“就按这上面的方子抓药,去熬一碗送来。
”
“这……”
侍卫犹豫了下,“大人,方子尚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用。
”
“不如还是先找个人来试试……”
“一剂药而已,即便无用,也总不至于吃死了人。
”谢珩打断他,不容置喙。
“去吧。
”
“……是。
”侍卫只好照办。
待人走后,谢珩看着手中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