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日功夫,你怎么看出来锦哥儿瘦了的?”邴温故身后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邴温故回头,“你怎么也在?”
姜憬淮没好气道:“我一直就在,合着我这么大个人杵着半天,你是一点也没看到。
邴渊亭,咱就是说你眼里除了你夫郎,能不能稍微也看看别人。
”
南锦屏羞的满脸通红,邴温故理直气壮,“我眼里有别人干嘛?别人又不是我夫郎。
”
南锦屏赶紧拉了拉邴温故的袖子,眼神哀求他别说了,再说他都要烧着了。
“表兄!”姜憬淮看见沈清和被人架着出来,立马跑上去扶人。
沈清和状态特别差,脸色发青,眼圈下面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邴温故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手捂着南锦屏的鼻子。
“清和兄,这是又抽到臭号旁边了吧?”邴温故嫌弃道:“这臭味臭飘十里,看来没有我夫郎的福运庇佑,清和兄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差。
”
沈清和连续被臭号熏了数日,已经只剩下一口气,哪还有力气跟邴温故做口舌之争,确认接过自己的是姜憬淮后,就放心地晕在表弟怀中。
姜憬淮赶紧把人扶上马车,叫仆从立刻回沈府,都顾不得跟邴温故和南锦屏二人道别。
沈清和的阿娘何氏早就等在大门口团团转,一看见姜憬淮的马车就急忙忙奔上来。
“三郎怎地又抽到臭号了?”都不用多问,被臭号晕了几日,身上那股味道都腌进衣服里了,何氏一凑近就闻到了。
这若不是自己儿子,她肯定嫌弃的都不上前。
何氏一边招呼仆从帮着姜憬淮把人扶进寝房,一边叫人去喊大夫。
何氏先让人把姜憬淮放在外间,大夫来看过只说沈清和没有大碍,就是这几日没休息好,再加上被臭号熏的。
何氏放下心,叫家仆帮着除去所有衣衫,再用肥皂水给儿子全身擦拭一遍,并且还让人把姜憬淮头发梳洗了,这才把人扶进内间塌上。
何氏知道沈清和的性子,她这个儿子最受不得脏污,就算昏迷着肯定也希望有人帮他打理的干干净净。
“把换下来的所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