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温故立刻就道:“夫郎就是那文曲星下凡,我不过读几本之乎者也罢了,还写不来教育警示世人的故事。
古往今来,教人向善的话本子可流芳百世,青史留名的文人才几个?”
南锦屏的脸愈发红了,“溜须拍马。
你曾还说我是福星转世,如今又说我是文曲星转世,我到底是哪个星转世。
”
邴温故理所应当,“那就都是。
谁说福星就不能是文曲星转世,或者文曲星又不能是福星转世。
”
南锦屏悠悠看着邴温故,这人啊,真是不知道叫他说什么好。
总之不管怎样,这人真心为了他好。
南大哥本来正激动呢,正经能好好痛痛快快哭一场,结果硬生生让邴温故几句话给整憋出去了。
不是这人咋这么能拍马屁呢!比他这个真情流露的拍的都肉麻!
身为农家汉子的南大哥真受不了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哭自然也哭不下去了。
邴四郎木木听着,从前听见邴温故吹捧南锦屏,邴四郎还会偷偷翻白眼,心里暗暗吐槽,现在已经风平浪静,无波无澜。
“渊亭,我家中养了一只猧子,它每次讨好我的时候就会摇头摆尾,谄媚得不行,就跟你现在的样子不能说神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姜憬淮道:“你要是长了一个尾巴,指定这会都摇起飞了。
”
南锦屏怕邴温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姜憬淮这么损下不来台,赶紧道:“憬淮兄,你莫要这么说。
”
邴温故根本不在意,他在乎夫郎,那就要让全天下都知道,这个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是他的逆鳞,谁也不准碰。
“你一个老光棍懂什么,等你成亲了,自然就懂什么是夫夫之乐了。
”邴温故毫不在意,甚至还对南锦屏微笑。
“邴猧子!”姜憬淮气的骂道,“猧子,猧子,邴猧子!”
“我真是等不及和你约架了。
”邴温故冷笑,嘴角勾勒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似是在嘲笑姜憬淮的自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