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越是平静,李二娘就越是生气,南锦屏凭什么不嫉妒她,她可是曾经让邴大郎为了她跳河的人。
他不是应该一看见她就嫉妒的面目狰狞,发疯发狂,凭什么这么淡然,好似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
李二娘不知道,嫉妒到面目扭曲的是她自己,她丑态毕露,“南锦屏,你明明知道邴大郎喜欢的是我,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可是曾经为我跳过河,你识相的就应该自请下堂,还能得一分体面。
否则真等邴大郎休了你,那才是颜面尽失。
”
平安立刻护主,“上次没打疼你,你还想找打不成……”
南锦屏伸手打断平安的话,他有些可怜李二娘了,“你快些离开吧,莫要再叫温故看见,否则我怕你受不住他的那些手段。
”
李二娘却以为这是南锦屏故意吓唬她,邴大郎从前在村里是什么样,她还能不知道,不说是一个窝囊废,那也是一个庸人。
否则她不会一点都看不上他,宁愿嫁一个老头,都不选他。
“南锦屏,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能得到邴大郎的心。
”李二娘道。
南锦屏摇摇头,叹口气,绕开李二娘子走了。
平安凶恶地瞪了一眼李二娘,追上南锦屏,“郎君,你可不要信那个女人的话,她就是个疯子。
昨日她就来纠缠,阿郎亲口吩咐把她打走,我跟她讲,她还不信,非说我骗她。
”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南锦屏的声音远远飘到李二娘的耳朵里。
李二娘不信,她不信短短数月,邴大郎就当真能对她那么绝情。
她觉得一定是邴大郎还记恨之前她另嫁他人的事,才会对她这么恨。
可是这不恰恰说明邴大郎心中对她还有情,无情怎么有恨。
只要她再坚持一下,迟早能哄回他的心。
不过三日,姜憬淮就派仆从来邴家传话,请他们去府上一趟。
邴温故便知道该是姜憬淮已找好说话艺人,这是要开讲了。
邴温故考虑到这是南锦屏的话本子第一次在瓦舍开讲,肯定希望家人都能去听听,便叫上了南大哥和邴四郎。
由于之前没跟二人说过,所以南大哥和邴四郎并不知道此事,乍听之下南大哥和邴四郎都特别激动。
南大哥和邴四郎赶紧换了衣服随邴温故和南锦屏往候府而去。
当然也没落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