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亭,你既然能猜出我们出身京城,现在又知道了我的身世,不妨再猜一猜我表兄的出身的,如何?”姜憬淮跃跃欲试。
“清和贤弟应该出身侍郎府,其嫡兄乃是兵部主事。
”邴温故淡定道。
“不是,你不会真认识我们吧?”姜憬淮惊叫道:“不然你怎会猜到的。
”
“……”邴温故一言难尽。
瞅着邴温故那个神情,姜憬淮觉得无比熟悉,他表兄就总用这样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每当这时候就是他们明明共同经历一样的事,有什么表兄注意到了,他却没有。
姜憬淮泄劲了,“说吧,你又从那些细节上推测出来的。
”
“这根本不用推测吧。
”邴温故看白痴一样看着姜憬淮,“只要在这汴京城里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侯府跟谁家联姻了。
”
邴温故计划以后还要在汴京城做官,不可能大小官员都打听到。
但是朝中那些大官总要打听清楚。
恰巧本朝姜家这位还在世的侯爷在百姓看来,就算是高官之一。
邴温故又有过耳不忘的能力,自然就记下来。
只不过一时之间没联想到姜憬淮和沈清和身上罢了。
姜憬淮颓了,“最讨厌你们这些读书人了,耗子一样,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
说完,姜憬淮又幸灾乐祸笑起来,“那么现在知道了表兄的家世,有没有后悔之前你做的那些混账事。
我跟你说,我表兄跟我可不一样,他可睚眦必报着呢。
”
邴温故继续微笑,“憬淮贤弟说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我之前有做什么吗?不过就是说了一些实话罢了。
”
“牛!”姜憬淮对着邴温故竖起一个大拇指,“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牛下去。
”
邴温故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姜憬淮转头对南锦屏道:“说来你们这对连襟可真行,哥夫胆大的招惹我表兄那个狐狸,小舅子就写那样惊世骇俗的话本,把州城炸的沸反盈天。
你们两个不愧是连襟,果然都是干大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