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笑道:“怕是要骂名满天吧,不过我不在乎。
”
几人都不是在乎虚名的人,简单寒暄过后,很快就熟悉起来,不一会就称兄道弟。
酒过三巡,邴温故就注意到南锦屏喝多了,脸颊酡红,整个人神志不清。
偏偏姜憬淮还在灌他酒,邴温故倒也没拦着。
他这个小夫郎往日在村子里生活的太压抑了,就没痛痛快快的喝醉过,都不知道喝醉什么感觉。
青春没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醉,枉少年。
邴温故想让南锦屏感受一下大醉的感觉,如果不喜欢,以后二人再出来应酬,他替他挡酒就是了。
但总要让南锦屏大醉一场,试下这是什么感觉。
眼瞅着南锦屏脑袋就要砸在桌上,邴温故率先伸手把南锦屏的脑袋接住,这是包厢,身后就有卧榻,把人抱到榻上,才重新返回酒桌。
姜憬淮喝的微醺,笑嘻嘻道:“明礼的酒量太差了吧,没喝两杯就醉了。
”
邴温故的双眸眯了眯,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那就让我陪两位弟弟尽兴吧。
”
这次可真让姜憬淮和沈清和喝的尽兴了,两人让邴温故给喝的酩酊大醉,沈清和甚至醉到一不小心说出自己的心底话,“邴渊亭,这次考试我一定会压过你。
”
之后砰地一声,脑袋重重砸在桌上,人事不省。
最后姜憬淮和沈清和被邴温故和平安给送回家了。
平安道:“阿郎酒量真好,两位郎君后来轮番灌您酒都没灌倒您。
”
就那两人的酒量再练两百年再来灌他吧。
邴温故抱着南锦屏的头,懒懒靠在车厢中闭目养神。
第二天南锦屏起来,抱着脑袋不舒服道:“温故,我头不得劲。
”
“喝多了就这样,过来我给你揉揉。
”邴温故把南锦屏的头放在双腿上,手指轻柔的按着。
南锦屏被按的可舒服了,哼哼唧唧,忽然南锦屏道:“温故,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