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自己赚到的,一百两啊。
”南锦屏哼哼唧唧,“以前未成亲的时候,我做梦都不敢梦家里能有一百两,那时候觉得家里如果能有存银十两,就超级有钱了。
结果现在我竟然靠自己的双手赚到了一百两。
”
邴温故笑眯眯的坐在南锦屏身后,手贱兮兮地撩着南锦屏的头发,“夫郎,这下知道嫁给我我的好处了吧,当初我跟你发誓绝对不会苦到你,你还满脸不以为然。
”
南锦屏回头看向邴温故,想跟他道歉。
可是后来想起来,邴温故跟他约定了,他们两个之间不要道歉,太见外,如果他做错事,想要道歉,那亲他一下就好了。
“我该相信你的,你这么厉害,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里。
“南锦屏在邴温故的唇上亲了一下,“只要你说,我就信。
”
南锦屏就看到邴温故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很深很深,好像有一块很浓稠的墨汁掉入其中,瞬间就将邴温故的眸色晕染的看不透。
南锦屏只觉得一阵晃动,就被邴温故重重压在身下,南锦屏听到耳边有粗重的喘息声道:“夫郎,你信我,为了你,便是与天下为敌又何妨。
”
这不是邴温故第一次与南锦屏直白表露自己的心意,南锦屏每一次都能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邴温故对自己的爱,每一次似乎都比上一次更加深。
邴温故放纵自己的身体和神识沉入深深的欲望之中,邴温故的精神力钻入南锦屏的识海,惊喜的发现那里已经慢慢开始出现自己的印记,他便明白,或许南锦屏已经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一点一点爱上他。
他不怕等待,只怕他的小夫郎不开窍,如今回首,曾经的追求都带上甜腻腻的味道。
初到州城,人生地不熟,邴温故怕南锦屏被欺负,亲自带着人去听戏听曲。
他们每日都去,连续去几日就跟这里的掌柜熟识了。
这时候平安也回来了。
“阿郎,郎主我回来了。
”平安到府城没停歇就去了驿站,一问果然在那里找到了邴温故他们留给他的口信,循着口信找回来。
南锦屏道:“一路上风尘仆仆,辛苦你了。
”
平安摇头,“夫郎给留了银子,一路上不辛苦。
”
“主君,郎主,你们走后不久家